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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做自己生命的CEO:中国医生各阶层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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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18 23:3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第一、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栅处。
  
  噢,医学的真谛原来就在我们身边。
  
  
  
   倾心打造:维持健康与疾病诊疗的最佳方案
  
   引  言
  
  专业医生写医学科普,为何变成赶鸭子上架
  
  关于健康的书出得很多了,但大多数是非医务人员,或者是一些与医学擦边的自然保健爱好者,偶尔有个别学中医的出来说两句话,但真正的医学专家在哪里呢?医学专家们的声音为什么出不来?
  
  或许,这得归功于两方面的原因:医学教育的某些失误以及现代医学的日益分化、细化。
  
  国内医学教育的某些误区:医学是关于人的学科,要做一个好医生,需要大量的人文方面的知识与修练,尤其是要对大众进行医学知识的传播更需要坚实的文学功底。中华医学会会长钟南山院士说:一个人才的成功最重要的是文学知识。
  
  在欧美发达国家,医学的定位很高,学生必须是大学本科毕业取得学士学位以后,才能去读医学院;医学院也没有什么学士或硕士学位,而是合格了就直接授予“医学博士”学位;要想成为一名医生必需经过慢长的学习和各种实践培训;这样出来的医生的各方面知识较为全面;成为合格医生的年龄也相对较大一些,各种人文世故也经历得更多一些,因此,那时的医生地位和收入都比较高。
  
  但在国内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医学被定性为理科性质;高考只招收理科学生。 这些“数理化”学得还不错的理科生,一进入医学院就犯嘀咕了:医学院校的课程都是需要背诵和文字表达的内容,理科生大多很难应付。十多年后的同学聚会里,有同学诉苦说,在中山医科大学,刚进入医学课程学习时,这些当年的高中理科优秀生们很不适应,医学第一门功课-解剖学就有很大比例的不及格,有的女同学只考了20多分,背地里哭鼻子去了。
  
  中医院校也受此影响只招收理科学生,文学知识不足的现象在中医院校更加突出。中医学更多的是一种传统文化,一种思想,一种哲学。本人在与中医院校学生们的交流中,感受最深的,也是这些理科学生抱怨最多的就是:想要学好中医,自己的文科知识是远远不够的;一接触到医古文,更是让他们望而却步。
  
  中医需要更多的形象思维和哲理,而理科生在这方面显然是不够的。因此,有些学生很难建立起“中医思维”。有些学生己经读到了博士,因为自身对中医理解不够,把握不够,中医思想都还是很不牢靠;甚至发生过博士后留校任教的老师,在讲中医学的课堂上对学生公然宣称“中医无用”的观点。鸣呼!
  
  可能是发现理科学生要读懂那些深奥的中医古籍实在是有点勉为其难,才开了戒招收起文科学生;但这也就是近几年的事,这些学文科出身的中医学生还没毕业成为医生呢。
  
  因此,当今的临床医生们在文科知识方面都是很有限的,想写个像样的符合基本要求的病历都很困难,怎么可能要求他们去写普及医学知识的段子呢?这些年来,越来越重视医学科普工作,本人所在的省级中医院要求高年资医师必须写作和发表科普文章,制定了相关奖励条例,但大多数医务人员都有感觉“无从下手”,培训了几次,也还是处在赶鸭子上架的阶段。
  
  为何医生的字写得差?
  
  有一个现象是众所周知的,医生写的字是所有行业中最差的。手写的处方和病历,很多连熟悉业务的医务人员都看不清;病人看处方或病历,更是“长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有人说是因为医生太忙,但“写字”的功夫可不是工作以后才形成的,而是在基础教育就应该养成的基本技能。本人的解释是:这些都是学理科出身的医务人员,理科生的信条是: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没有多少人会注意练好书法。
  
  与文科学生相比,理科的写字的总体平均质量是偏低的;但偏偏医生又大多数是靠写字吃饭的行业,写出来的字还与普通百姓密切接触,自然就形成了“医生写的字最差”的社会印象;其它行业的写字水平也可能不是很高,但写的字不与公众接触,自然不会留下写字差的印象了。要求“字写得最差的”医务人员,写出有点文采的医学科普文章,其难度应该与赶鸭子上架是不相上下的。
  
  
  
  隔行如隔山,高级医生都只是某专科的专家
  
  专业医生未能为医学科普做出贡献的另一方面重要原因是:现代医学的分工越来越细化,分科越来越多,这不仅在西医医院如此,在中医医院也仿效西医,分出了越来越多的二、三、四、五级学科。
  
  比如目前的大型中医院里,中医就分出了内科、外科、骨科、针炙科等不同学科,内科之下又分神经、心脏、肾内等,神经内科之下又分出了脑血管病、介入、睡眠等。稍微高年资一点的医生都要求专科方向发展,没有专科的医师是不允许升上高级职称的,因此,所有高级职称的中医或西医师都必须是也只能是某个专科的医师,在自己所处的专业里也许是个行家,但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这话用在医学上可以说:隔科如隔山。
  
  这样细分化出来的专科医师如何能写出符合读者要求的医学科普文章和书籍呢?
  
  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人民群众对健康的关注越来越深,对于医学知识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需要更多的适合普通人的浅显易懂的医学和保健知识。市场的需求是巨大的,但专业医务人员的供给却是“零”。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不是医学出身的人勇敢地站出来了,承担了大众健康教育的重担。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付出了艰巨的努力,也因此获得了成功。“健康教母”,“大众健康的传播者”等这些本应属于专业医务人员的称号,不再属于医务人员。
  
  非医学专业人员对医学保健的贡献值得我们敬仰,但由于知识的局限性,非医学专业人员提供的经验和指导,难免有失偏颇;这些偏差即便是专业人员中也是在所难免的。
  
  专业医务人员的声音在哪里?很多人都发现这样的疑问或呐喊。
  
  
  
  中国医生各阶层分析
  
  医学专家们都忙啥去了?
  
  目前在中国的高级医师中,五六十年代毕业的早己是风毛鳞角,只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在接下来,就是70年毕业的所谓老三届,目前也早已退休,身体好的返聘,发挥着余热,能工作的在医学界尤其是中医界也是国家级或省级专家。出个门诊或在病房查个房的也是以主任导师或顾问的身份出现的。
  
  文革中人才断层,目前在医学界最有实力的是恢复高考后的十年中聚积的新三届,77、78、79级。这批人才很有实力,很多去到国外发展,留在国内的也多成了顶尖人物,论职称,多是正高、博导,论职务,多是院长,最少也是个主任,因为多是省级或国家级专家,江湖地位也是最高的,多是某个协会的主委级人物,这些人几乎可以呼风唤雨。这些专家大多数都有行会或大公司支持,让学生做几个PPT课件就可以在全国到处飞来飞去讲学,被称为“飞行专家”或“空中飞人”;难得有时间在临床一线参加实际工作;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去有精力和去做啥子医学科普。
  
  再下来就是80年后的(这里是指入大学的时间),运气好的或者在一些医学新兴学科(80年后早期的大学生),也成了飞行专家,特别是一些在国外留学归来,曲线救国的人士,这些人早年最需要临床实践的时间是待在外国的实验室里,回国后,很容易拿几个课题就升到了很高的职称,当然也就没人有资格教他,如果没有机会好好地磨练,就可能是徒有虚名。
  
  后面90年代后的也纷纷登场了,机会好的也升到了副高职称,极个别或可能升到了正高职称,但实际临床经验还是很有限的,在县级以下医院因为人才缺乏,多担任了重要岗位,但在省级医院,只能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壮派;有些自我膨胀意识比较强的刚升上个副高职称,就有些趾高气扬、不知天高地厚了。
  
  上述各阶层的医生中,最有可能为医学科普做出点贡献的只能是80-90后入学的。曾经在网上见到一位这样的青年才俊,把专家关于呼吸的说法批得体无完肤。一看就知是90后入学,在临床小有经验的才子,我在赞扬的同时也指出了他的锋芒过露;一来二去的交流,才知是我在大学教过的七年制中西医结合硕士学生,果然不同凡响。
  
  90年代后的临床修炼尚不够老到、年青气盛,仗着较为丰富的现代医学知识,对医学老专家们的某些说法,一开口就骂的做法显然是难于接受的,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看来,医学科普的重任只能靠80后入学的医生了。但这批人所受教育有很大的缺陷,要做好医学健康知识的科普工作显得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本人就是80后入学的其中之一,硬着头皮来写这个本本,也是把自己赶上架,如果,千幸万苦地上了架,也请读者朋友原谅我的笨拙,因为,我尽心尽力了。
  
  
  
  时代的变迁总是让人落伍
  
  以本人的观察和分折,中国近代医学也经历了这么几个时期:
  
  批评与自我批评:改革开放前,基本是都是如此;对传大领袖当然是歌攻颂德,但,领袖要要求全体人民不断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在十年动乱时,更是发展成批斗,在那个时代,能吃饱都不错了,中西医都没什么作为。
  
  表扬与自我表扬:在慢长的三十年之后,终于迎来的“表扬与自我表扬”,否定之否定,把原来在文革中批评批判的全巔倒过来,人和事全恢复文革前的,我们进入医学院之前,还说是五年制,一进来,突然变成了六年制。从时间意义上来说,白读了一年书,因为,同年入学的五年制医学生,提早一年毕业,在工作中成了师兄,占了不少优势。中西医学事业都开始复苏,蓬勃发展起来了。
  
  吹捧与自我吹捧:套用一句医学用语来说,具体起病时间不清,总之,表扬了不久,很快就发现不过瘾,最明显的特征是造假,当然,这不仅发生在医学界,而是各行各业的普遍现象;医学界当然也未能免俗,尽管人命关天的事。社会上出了胡万林这样的“神医”,被吹得终于破来了;医院的科研开始多了起来,并学会了吹,每种药治病的有效率都奇高,终于把药监局郑大局长吹成了死刑;郑大局长批的药,您还敢吃吗?
  
  炒作与自我炒作:吹还是要吹的,只是吹的技巧和难度明显增加了,各行各业的人才那么多,您光是吹得响还没有用;吹得不好还会遭人反感。因为现在社会上的明眼人太多,而且他自己都学会吹了,您还在他面前吹,岂不是班门弄斧。吹得要巧妙,还得有组织有计划进行,这就是传说中的“炒”,最典型的是在文艺界。医学科普的出版也得靠炒作,但专业医学人员能出来炒或被炒的实在有限,因此,被炒成功的反而是一些非医学人员;尽管一些有良知的作者一再声明自己只传授保健知识,规劝人们有病要就医,还是一不小心成了中国健康乃至医学知识的代言人。
  
  很多健康的作者都连吹带炒,炫耀自己的光辉历程。当我把要写本书的想法告诉身边的朋友时,朋友的第一反应是:您得靠炒作;甚至还有人要专门组织人马来扇风添柴,我一听,心里也痒痒地,但实在想不到什么可供炒作的光辉业迹。
  
  
  
  我的文学知识的可怜,都是时代惹的祸
  
  80年代早期入大学的,中小学教育当然是在70年代完成的。正是处于十年动乱时期,我还是个农村娃,啥书也没得读;记忆中,连课本也是在文革后才领到县印刷厂印制的,哪有什么课余书;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一本也没读完,尤其是《红楼梦》可以说是因为读不懂才没读完的;至于三字经、四书五经,连听都没听说过;读大学时有了金庸、梁羽生武侠,但为了考研,也只读了其中很少的几册,因此,几乎没有什么文学素养。
  
  本人当年在高中学了点数理化,记得当时最差的学生就跑去文科班了,所以,那个年代的文科生也不怎样,后来,慕名去听了几位己是博导级人物的哲学讲座,想得到点思想上的启发,但几次都令我大失所望,这一年代的哲学家们说出来的话竟然一点灵性也没有,没有一次能让我耐着性子听完。倒是,后来,在中央电视台品三国的易中天老师,让我眼前一亮,倾慕不己;易老师原来是在文革中,把别人去批评批斗的时间都拿来读书了,把别人批评批斗的书也都读了。
  
  本人是十五岁刚开始发育就一不小心进了医学院,高考的语文刚好六十分,也想不起自己当时是怎么混的。高考时数理都考得一塌糊涂,进不了清华、北大。父亲一句话:医生越老越值钱,就把档案袋上经过了N次涂改的志愿栏终于改成了“中山医”,学的是西医,医古文功底几乎没有。
  
  好在读大学时,为了考研,勤奋学习了英语。语言是相通的,中英文之间可以相互提高,当然,也会相互制约,如果,中文不好的话,英文也好不到那里去。在学习英语后,知道了写文章要有主题:topic,段落要有主题句:topic sentence。然后,再围绕这个句子写上几句话成为段落,几个段落凑在一起,就成了文章,几篇文章凑在一起就成了书,再把几本书凑在一起就成了丛书。
  
  就凭这么点小技巧,在本人所处这家省级超大型医院的征文比赛中,竟然一出手就是一等奖。有次去考察回来后写的考察报告,还被主管教学的书记赞誉为:好文采,不愧是“江一笔”。呜呼,几乎要把我羞死。
  
  其实,我对自己这点底还是明白的,主要是因为同时代人的文学功底都太差了,而很多人又不再努力,我稍做努力,就露出了头,因此,每当被人赞扬:有知识有文化时,我只能自吹自嘲地称自己是:有智慧,没文化。
  
   我的中西医学史
  
  既没有文化,又没什么可供炒作的光辉业迹,我只能实话实说了,好在时代己形始在呼唤“诚信”,我是能得的病得过了,手术也动过了,急慢性的内外科疾病经历过不少,中西药也吃了不少,所谓久病成医,很多健康养生专家都有“久病成医”的经历,如果还不能成医,就有点对不起上天赐给我的那些病痛了。
  
  在中山医学当然是西医为主,在肿瘤医学学习工作了三年,看到的是各种肿瘤病人;后来,转到结核病院,跟了原市第一医院的罗治权主任,现在中医院工作已十多年,对于中西医的感悟越来越多。所以,我经常跟人开玩笑说,我在中西医之间处在最中立的位置。
  
  四年前的一天,我去全国最早的综合性核心期刊《新医学》编辑部,送个西医方面的稿件,编辑们一听我是中医院的,立马来了兴趣。原来,广东省政府提出“中医药强省”的口号,他们也响应号召,要开设中医学专栏,找了些中医写文章,但编辑部的老师们都是西医出身,中医师写的文章看得云里雾里,正无奈之际所以,他们求助于我。
  
  我当时刚开始写了一个关于中西医结合的系列文章,第一篇己被另一家中医核心期刊录用了,第二篇就在我的U盘里,用电脑打开一看,编辑部的老师们异常兴奋,当场决定录用,而且作为《中西医荟萃》的首发文章,把其它文章往后推(当时半年后的稿子都排满了),我当时大小也是个副高职称,他们把我当成专家,连版面费都没要我的,还给了稿酬。当时约好要作为系列文章刊下去,但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是觉得总是发一家之言不合适?还是我的文章写到最后来有点“褒中医贬西医”了?总之,发了两期之后就没再发了。
  
  这个中西医系列文章计划至少有十篇,已发了五篇了,后面的只有草稿,而我的职称又上了一个台阶,用不着多发文章,占用资源,影响其他同行升职发财。我把其中的部分内容做成了多个讲座幻灯,在大学给中医学研究生开个讲座,让这些硕、博士们发出不少赞叹:有这么高深的医学!有一次给研究生们讲座完,一位同学帮我拎着包,一定送我到很远的车站,我上车前还站着毕恭毕敬地给我来个90度鞠躬;这么有礼貌又尊重老师的同学将来肯定有出息。
  
  主管教学的副院长知道我有这套理论,一直希望我尽快能给研究生们开一专门的中西医结合的课程,我每次只好说“思想还不成熟”,文章还没全部完成,实际上,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完成,一方面“思想还不成熟”,另一方面的主要原因是我年青了一些,既没胡须,也没几根白头发,在大学讲坛大讲“中西医结合”这么高深的哲学,显得有点不够份量。因为我知道:真理与嘴的大小有关,而我的嘴还不够大。
  
  但在外行面前,充个数还是绰绰有余,所以就把这个讲座简单地改动一下,去到其他大学、部队、机关做个健康讲座的,听众竟然大呼惊讶,得到不少赞叹。当然,其中也有精明之士,有位空军部队副团长在听完100分钟讲座之后,晚上一起就餐时,几杯酒下肚,竟然指出我的讲座还有所保留,有几次讲到关键的地方,就好像没讲下去了,让人还没完全过瘾。我坦诚,确实是因为时间的有限,不能再深入了。
  
  中医学竟然是追求真谛的医师最后的归宿
  
  我在大学是学西医出身,毕业二十年的同学聚会中,这些在西医行业做到很高层的同学,听说我在中医院工作,好像突然发现了宝贝。纷纷诉说西医的不足:“我儿子病了,只看中医”“经常到省中医看病找不到熟人,原来竟然还有老同学在那。原来一些爱好思考的同学都在探索如何更好地应用中医药治病;其中一位在广州二附院外科工作的同学对中医思想完全着了迷,知道我在中医院工作,异常兴奋,讲起中医理论来,一套接一套。
  
  聚会结束后,突然发现最后留在一起的三位同学同班同学(28人的小班),竟然都在中医行业,一位是加拿大中医协会的秘书长,另一位在在美国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我是在中国最大的中医院。我们三位西医出身的同窗大发感慨:中医学竟然是追求医学真谛的医师最后的归宿。这真是,墙内开花墙外香,无心插柳柳成荫。
  
  中医学在南方的更有市场,许多知道我在中医院工作的家乡人也越来越多的指定要看中医了。尤其是在广东,近年来在处在广东省中医院发展迅猛,分院开了一家又一家,专科也越开越多,门诊量连续十年来保持全国第一,高级医师的诊呈更是供不应求,养活了不少靠挂号吃饭的“号贩子”,后来,为了公平起见,改成网上及电话挂号,但,高级职称专家尤其是中医妇科的副主任医师以上的号几乎是不可能挂到的。如果有谁喊着取消中医,只要请他到广东省中医院看看,他就会明白自己的无知了。
  
  当然,中医的前景仍然值得堪忧,中医教育的本身,中医院也存在不少急需解决的问题,国家为此发出了“振兴中医药的意见”,我们这些中医院的专家们当然要组织学习,专家们感慨最深的是:中医院的中医特征越来越不明显,中医药优势也不明显,临床医生用中医药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强,等等。
  
  临床分科几乎全部西化,但在临床会诊中,还是感觉不到是在中医院,在每次与临床的病例讨论中,经常是我这个学西医的大讲中医,而学中医的却讲的都是西医。中医师们经常都是满口的西医的内容,中医的内容几乎听不见,或走过场,中药很多是实习医师开出来的,即便是主任级中医师,也讲不出什么高深的中医医理,而多是根据某个症状,从书上抄出一个药方,如果是多个症状,则抄出两个处方,称为“合方”,加在一起有时达30多味,这样的处方吃了能有用吗?偶尔有个医师用中药解决了某处问题,在中医院还要特别报道,与中医院不太相称。
  
  经常有病人投诉说,来到中医院,医生看病人,医生把脉时间不到5秒或根本没把脉,就把药方开出来了,而且还有些中医师没有认真学习、体会,私下里竟然声称“把脉无用”,鸣呼。我这个学西医的,疑难病诊断、影像诊断是我的专长每次看病人,都一定认真把脉。有时,遇到不明病史需要了解时,同事们经常开玩笑说,把病人请来,江老师要给病人把脉。
  
  这些年提出师带徒,这些年通过师带徙,培养了一些中医名家的继承人,名誉称号多了很多,但真正通晓了中医医理的中医师实在很有限,在最近的一次专家座谈会上,有位80年代后的中医主任医师(也是中医名家的高徙)坦陈:自己专科的西医技术,还过得去,但论到中医水平就不敢认为达到已达到正高级水平了。她说的是大实话,连主任中医师,都认为自己的中医水平是远远不够的。
  
  而年青的一代,在本人所带教的硕、博士生中,大多数对中医学持怀疑态度。他们只对西医知识感兴趣,一提到中医,多是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你,好像在骗他似的,胆子在的更是直接就说“中医无用”。我经常告诫年青这些学子,不是中医不行,而是你的中医水平还不行,自己的修练不到家,达不到药到病除的目的,就好好修练下去,终有一天会明白,中医是很绝、很行的。
  
  
  
  让我信服的神奇中医,信不信由你
  
   我是自身经历过、看到过、应用过中医起死回生的许多例子,让我对中医无比信服和敬仰。
  
  九年前(2000年),我的一位堂弟,二十岁,因为,患上肾病综合症,两次住进了当地县医院治疗,第二次用激素病情也控制不下来,主诊的医师是在中山第一附院进修过的,自然想到肾病最有权威的叶主任委员,就来到了广州。
  
  叶老在全国肾病界相当于总舵主级,当时很少出门诊了,本人动用了最亲密的关系——当时做他研究生的朋友挂到了他的号,单是挂号费就是六十元。据说叶老这位西医界的泰斗也很崇尚和善于使用中医治肾病,相关读者可以考证。
  
  但,叶老看完后自然还是西医方面的建议:1、做肾穿,据说当时很时髦;2、激素量不够,病人情况很差,治疗反应不理想,愈后不佳。堂弟的父亲是个农民,一听说“穿”吓得无话可说,也不敢应承;再听到情况很差,心里就想到可能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堂弟的父母是近亲结的婚,己有一个女孩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一种罕见的“韩-薛-柯氏病”,落下了残疾。
  
  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别开堂弟,与他的父亲在背地里伤心、叹气。既然这样,就带孩子在广州城到处玩耍,去到越秀和最高的中天广场。几天后,就心情沉重地送他们父子俩回乡下去了。
  
  近一年后,我妈来到我这里,讲起了堂弟的病情,想到可能己经没下文了。犹豫了老半天,终于还打通了堂叔的电话,因为怕提起对方的伤心事,吞吞吐吐地问起堂弟的情况,出人意外地是,堂叔既然告诉我,堂弟的病情全好了,是让当地一位老中医给治好的。
  
  这位民间中医叫江华,在当地因为治好了很多肾病而小有名气。当时,堂弟腹水很重,几乎没尿了,去找到他时,他要求停用全部西药,包括激素,用内服和灌肠等方法,在一周后就开始改善了,半个月后明显消肿,三个月后竟然全好了,奇迹,被肾病总舵主定为“愈后不佳”、家属放弃了的患者被一位高小都没毕业的祖传中医硬是给治活过来了。打这个电话时,堂弟学开车去了,检查还有一个“+”的蛋白尿;后来,堂弟娶妻生了仔,孩子己四岁,写这篇文章时,我再次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他说,自乡村中医治疗三个月后就没事了,现在没什么不舒服,也好久没去检查了。
  
  这样中医立竿见影治好病的例子真是太多了,治精神病的故事。
  
  在本人的实践中,就多次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治好了冗年固疾,而且不留下尾巴;本人在为科室住入急诊室的同事“小田田”,一杯冲剂治好病的故事,至今仍被同事们津津乐道。(内容将在相关章节中详述)
  
   中西医结合,中西医融合,中西医整合-一个没有定论的话题
  
  中西医结合的概念提了很多年,但对具体的做法不太明确,医者和管理者都不知道该如何结合。我看还是小平同志的理论最合适: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管西医,中医,把病治好,就是好医。治好病是硬道理。
  
  任何一问学科都有其糟粕,或夸大其词的内容,在这方面,中西医都不例外。西医也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犯下大错的历史,把人治死、治残的例子比比皆是;尤其是近几年,过渡医疗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但不能因此,就否定西医。西医医师自己也明白,在临床上,西医真正能治好的病也是相当有限的,因此,很多高级的西医医师也转而寻求中医药来解决问题。
  
  中西医之间的竞争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有位老专家说得好,作为一个中国的医生,如果不懂中医是不完整的,老百姓需要中医,如果希望得到中医治疗,而医生说我不懂是很难堪的事。她在是中山医毕业后在中医院工作的,她说,很幸运来到了省中医院,比她的在西医院同学更多一种为治疗疾病的手段,而且,中西医之间可以根据病人需要来选择,很受病人欢迎。
  
  两条腿走路才能更平稳,中西医结合是一种很好的选择。中西医之的医理是相通的,本人在中西医结合系列文章的第一篇就提出了“中西医结合共同的理论基础”。中医与西医之间,一个注重整体,一个重细节,宏观与微观之间,都是医者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中西医之间对于一个临床医师,就像人的两条腿,一条腿是残缺的,谁愿意只用一条腿走路呢?而且,两条腿之间还不能悬殊太大了。
  
  在临床实践中,中西医的互补与互惠已是不争的事实。这种“互助与互惠”在广东省中医院表现得尤为突出。广东省中医院倡导的是 “中医水平站在前沿,现代医学跟得上”。在疾病的诊断与治疗上,尤其是在专科专症的建设中,特别强调的是:突出中医特色。在人才培养上,通过“师带徒”、“读经典”等多种形式强化临床医师应用中医药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因为,如果失去了中医药的优势,医院的发展将是无源之本。
  
  在“中医水平站在前沿”的同时,为实现“现代医学跟得上”的目标 ,医院积极引进了西医的现代诊疗技术,现有多台螺旋CT与MR,包括最先进的64排螺旋CT与3T磁共振;现代医学的临床复杂治疗手段如心脏外科、颅脑外科、器官移植等均得以施行,并积极开展各种中医药围手术期辅助治疗的研究;在临床和医技的各个环节上均与现代医学保持同步。“现代医学跟得上”既为中医药的发展保驾护航,也为实现中西医的有机结合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中西医有机结合的最终体现是“为患者提供最佳的诊疗方案”。中医与西医并重,在疾病的诊治中,突出中医特色与优势。中医药特色和优势可以体现在疾病诊断与治疗的全过程,也可以体现在治疗的某一环节、某一侧面、某一阶段,寻找中医与现代医学的最佳结合点,建立起最佳的诊疗规范和临床路径,从而实现中西医优势互补,形成超越单一中医或西医的全新中西医结合医疗体系。
  
  这种目标定位很高,目前在很大程度上是做不到的,但取法乎上,得乎中;取法乎中,得乎下;取法乎下,得乎无。它缓解了中西医之间的竞争,指明了中西医结合也是未来医学的发展方向。
  
  
  
  医学的三个层次:形、气、神
  
  对医学的认识水平,由低及高可以分为形、气、神的三个层次。这是中医学的表述方式,但这种分法在中西医之间都是相通的。
  
  《淮南子》中提到:夫形者,生之舍也;气者,生之充也;神者;生之制也。
  
  生命的要素有三:形是生命的容器,气充满身体各部,哪个地方没有了气,哪个地方就有问题;神是生命的制约者、调节者。
  
  现代医学可以解释为,形-指物质基础,相当于解剖结构,气指物质的功能,相当于生理功能,神指对功能的调节,相当于人体的神经、内分泌或内稳态系统。
  
  上工守神,中工守气,下(粗)工守形。
  
  在医学院的学习中,五年的时间把这些基本都学了一遍。但在临床实际应用中,要实现由形向气、再往神的跨越,是一个慢长的、艰难的探索过程。一步跨越都需要大量的临床实践,在成功经验与失败教训的日积月累中,由量变而质变的过程。以本人的体会,每一次跨越,至少需要十年时间,并且需要认真思考、用心体会。
  
  能实现第一次跨越的医师可以上到“中工”的层次,能跨越第二个跨越的医师可以上到“上工”的水平。但是,这种跨越不是每一个医师都能完成的,尤其是实现由“气”到“神”的跨越还需要很大的灵感、悟性和机缘,能做到者几乎是凤毛麟角。当然,每一个行业的顶尖者都是很有限的,即便是踢足球,也不是单靠勤奋苦练就一定能达到很高水平,而是需要天生异禀。能在芸芸众生中突颖而出、让人眼前一亮的国际足球顶尖高手在全世界也是屈指可数的。
  
  因此,在临床上,很多医师可能永远停留在“粗工”或“中工”的阶段,只会简单地“头痛医头”“足痛医足”,或者对着药物说明书开个方子;实在没有把握时,还把几种具有类似作用的药物混在一起给病人服用。因此,经常发现,一点小病去到医院开回N多种药来,连服食的时间都安排不过来。
  
  依本人观之,神的层次,也就是能做到功能调节的医者,也还没有实现达到医学的最高境界。因为,形气神都还是处于形而下的范畴,而在这之上,还有形而上的更高境界。这就是《皇帝内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心主神明。,
  
  台湾博士慧眼识珠,一只澳洲鲍智取杏林绝学
  
  半年多前,我的科室来了一位针炙科的博士研究生,依惯例,我们都称他为粟博士。粟博士跟了我一个月,感觉才看到个轮廓,延期了一个月,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再次变着法子,又再次延期了一个月,实在没办法再懒下去,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后来的几个月每次我讲座,他总能打听到消息,准时出现。
  
  这话有点自我炒作之嫌,但却是本院的一位外科大夫来到科室时,对一群较为年青的医师们说的:你们能跟江老师学习,是太幸运了;江老师是座金山、宝藏,你们永远也挖不完的。爱思考问题的同学想跟我学唯心主义哲学,聪明一点的知道要跟我学习中医方法,更聪明的想跟我学宗教佛学,最聪明伶利之MM竟然整天吵着要我教他们风水地理。当然,对江老师更了解的同学就知道要听江老师唱歌,更了解我的同事则在每次聚会时,都会大喊,要江老师来一段拿手绝活“钢管舞”。
  
  粟博士从我这里知道了“形、气、神”的基本概念,如获至宝。回到科室,整天在师弟师妹面前大肆宣染,把一班后生搞得云里雾里,自然也羸得了不少仰慕的眼光。这是后面来到我科的同学告诉我的,他们听到我的关于“形、气、神”的观点之后;恍然大悟,噢,原来粟博士整天挂在嘴边的高深学问,原来是江老师的绝学。
  
  但这还不是医学的最高境界,因为机缘的关系,粟博士跟我学习的三个月里,我们只是在K歌厅一起喊过,没有机会坐下来一起喝两盅,也就没有能够传授他医学的最高绝学:心主神明。这倒不是说江老师是好吃之徙,非要吃饭才传知识,而是所谓“酒后吐真言”,很多有灵性的思想大多是在饭桌上传递出来,有些内容也只能在特定的场合才能说出来。
  
  而首次得到这一杏林绝学的是一位台湾来到广州中医药大学,临时跟我学习的王家瑞博士。王博士年已五十有余,有着丰富的临床医学经验的医学大家,在台湾开了很大的私人医院。他在广州学习期间,每周四都要飞回台湾去坐诊,周一才回来,是个飞行学生。他坦诚来大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找有绝学的医师,跟了我几天,像是发现了寻觅已久的宝贝,还在台湾就越洋来电话要请我吃饭。王博年资比我还大,恭敬不如从命,当然不能推辞。
  
  当时一起同行作陪的就有粟博士的几位师弟、师妹。其中有位师妹才跟了我两天,就赶上了这趟美食,也看到了江老师的医学绝活。因此,我当时就表示,这事对于跟了我三个月,还不知什么是医学最高境界的粟博士来说,有点不太公平。
  
  王博士精心选了一间三面向着珠江边的包厢,这既是诚心要套取江老师的学问,一餐海鲜宴,不吃对的,只吃贵的,用一只澳洲鲍鱼就智取了江老师的最高绝学:心主神明。在本人认为,“心主神明”在医学上,应该算是“降龙十八掌”之最后一掌。
  
  有趣的是,在这次海鲜宴上,我的一位学生08级大竟然说出了他在临床上,粗略地使用江老师传授的“降龙十八掌”之第一掌“补中益气”的神奇效果,让他在省第二中医院的带教老师莫名其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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